第四十九章 奶茶,口香四溢

第四十九章 奶茶,口香四溢

蕭觀音無奈的睜開眼,回道:「徽柔我好多了。」

林近將蕭觀音送回住處,吩咐趙徽柔給她換身乾燥衣服,便返回了寢宮。

他需要換身乾燥衣服。

順便刷個牙!

漱漱口!

蕭觀音和苗心禾都病了,趙徽柔要兩頭跑。

林近也明白此時的蕭觀音不是當了遼國皇后的那個蕭觀音,她是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才輕生,她還沒成長起來。

他聽到床榻上蕭觀音的咳嗽聲,顯然是受了風寒。

蕭觀音半靠在床上聽到林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
「明明知道自己是旱鴨子還去跳水。」

「要你管!」

「咳!」

林近的身影出現在床前,看着她毫無血色的嘴唇,動了惻隱之心。

「回頭朕給你安排兩個宮女服侍。」

蕭觀音雖然撿回來了一條命,但是她心裏還是惦記家裏。

「我想了很多,遼國贏不了你,你幫我把家人接出來如何?」

林近不由問道:「你願意投靠大宋?或者你能勸蕭家投靠大宋?」

蕭觀音道:「人家不都是你的妃子了嗎?」

林近搖頭,「正因如此蕭家人即使到了大宋也不會好過。」

蕭觀音不解,「為何?」

林近也不想跟她解釋什麼,這太複雜了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懂得。

「你安心養病吧!」

蕭觀音哪裏安得下心,她急忙抓住林近的衣服。

哀求的問道:「到底怎麼樣你才肯幫我?」

林近道:「朕幫你將人接到大宋來,他們如果存了二心,你也會因此受到牽連,你不怕?」

蕭觀音終於明白了林近的意思,現在她顧不了這麼多。

她搖了搖頭,「不怕!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?」

「朕可以幫你這一次,希望你不要恩將仇報。」

林近說完就要走了。

蕭觀音死死抓着林近的衣服不肯鬆手。

「官家今晚留下吧!」

林近搖了搖頭,反問:「你想讓朕傳染風寒?」

「臣妾不敢,等我病好了官家再來吧!」

「再說。」

蕭觀音看着林近離開,心裏的石頭落地,躺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
林近回到御書房思忖良久,大戰一開啟,蕭惠全族確實可能遭受耶律洪基的遷怒,這其中自然也有蕭觀音的關係。

他還是將張勝叫進了宮,讓他佈置在遼國的密探多注意蕭惠家的動靜。

遼國皇室的關係是非常複雜的,比如蕭觀音其實與耶律洪基是表兄妹關係。

蕭惠娶的是更是耶律宗真的妹妹,所以林近並不想留着這些人。

總之該做的都做了,至於結果就看蕭家的命運了。

林近交代完政事又出了宮,他去查看蒸汽機的進展了。

皇城前那條火車軌道已經拆除,又在外城建了一處火車站,韓公廉的工部已經着手施工汴京城到洛陽城的鐵軌了。

東京到西京整整四百里的路程,修建這處鐵路會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資源。

林近堅持花這筆錢,他明白基建的重要性,他心中早已做好了規劃,先建設汴京城到洛陽的鐵路,隨後是洛陽至京兆府,汴京城至揚州,揚州至杭州。

這其中還要解決橋樑的問題,其中黃河大橋和長江大橋才是最難的,估計要許多年鐵路才能貫通南北。

好在只要滅了遼國和高麗,這片土地就再也沒有強敵了,未來幾十年時間足夠他折騰。

位於汴河邊的蒸汽機作坊吸收了大量人才,汽車、火車、輪船同時研究,工作人員達到了一千五百人。

這些機械林近都沒有讓他們量產,他們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改進,一台機械製作出來剛落地,就立刻又開始新型號的設計製作。

鋼材的需求量暴增,林近不得不再下令多建幾處鍊鋼作坊。

林近從來不吃獨食,即便他當了皇帝也是如此,大量的股份被賣了出來,手裏有閑錢的人自然不可能再錯過這種好機會。

大宋上下都知道官家的項目必然是穩賺不賠的,有了錢作坊建來不費吹灰之力。

國庫里的錢大多被林近投資建各種作坊和基礎設施了,只有三千萬貫備用金用來救急救災用。

朝廷每年的收入幾乎是有多少花多少。

而老百姓們此時可種植的作物太多了,再加上種子的改良,土地的合理分配,導致他們都富裕了起來。

家家戶戶開始翻修房子,各種小作坊開始興起。

沒有錢的可以找投資錢行貸款,但是要接受錢行的評估才行。

隨着水泥路逐漸覆蓋,運輸越來越方便了,大宋境內的人們都在忙着掙錢。

這在以前簡直是不敢想像的。

朝廷的官員對林近篡位還有些意見,大宋的百姓們卻已經將林近當做君父了。

因為他們再也不用擔心餓肚子了,孩子都能讀書識字了,這其中歐陽修和劉永年可以說功勞很大。

當然主要還是林近捨得往教育方面投錢。

如今距離他登基已經過去了六年,除了一些偏遠的地方,人口聚集地大多都建了私塾。

一直對林近愛答不理的范仲淹在看到大宋的巨大變化后,也不得不發自肺腑的嘆服林近的才幹。

但是想讓他認錯那是不可能的,范家有范純仁開作坊的收入可以說日子過的很不錯。

而范純禮和范純仁更是在朝中擔任著不低的官職。

林近除了比較大的佈局外,朝中其他瑣事根本不想參與,他覺得管那些小事有兩位宰輔在就夠了。

大多都是交給政事堂商量,除非呂公弼和韓琦爭辯不清的時候他才出面做個決策。

林近突然覺得做皇帝不香了,整天被關在宮裏無所事事,他除了釣釣魚就是調戲宮裏的女人。

百無聊賴之下他在宮裏建了處小作坊,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在裏面研究各種小物件。

突發奇想他想做一下機槍和狙擊槍,反正材料都有慢慢研究就是了。

林近一沉浸進去就不可自拔了。

宮裏的嬌妻美妾一時也不香了。

大家都很無奈,尤其是趙徽柔,林近始終不肯碰她,她馬上就要成老姑娘了。

她整天捧著林近寫的小說翻來覆去的讀,與此同時也把蕭觀音給帶偏了。

兩人一商量隔三差五的就去小作坊里找林近讓他寫小說。

林近一點興趣都沒有,不停的回想故事情節,再組織語言寫出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煎熬。

「你們是不是閑得?自己找點事做不要來打擾朕。」

蕭觀音道:「宮裏太無聊,我們總要找點事做吧!就算要生孩子也得官家肯幫忙才行。」

趙徽柔沒想到蕭觀音會說話這麼直接,頓時憋了個大紅臉。

林近呵呵一笑,「朕很樂意幫忙,今晚朕就去你那。」

蕭觀音頓時後悔多言了,「官家,臣妾開玩笑的。」

林近將手清洗乾淨,想了想道:「你們想不想賺錢?」

蕭觀音道:「想賺錢去買股票就是了。」

「你以後不許買股票。」

蕭觀音無奈,「好吧!那要怎麼掙錢?」

林近將臉湊過去,「親一下就教給你們。」

額!蕭觀音無語,她退縮了,「才不要。」

「福康你呢?」

「先先生這樣不好吧!」

趙徽柔嘴上說着不好,兩瓣櫻唇飛快的在林近臉上親了一下。

林近滿意的點了點頭,「跟朕來。」

趙徽柔捂著紅透的小臉碎步跟了過去。

蕭觀音一跺腳也跟了過去。

來到廚房,林近找出茶葉和紅糖,放進鍋里,點起爐灶慢慢炒了起來。

一邊炒一邊添開水,很快就炒出香味了。

隨後他又將兩斤牛奶倒進了鍋里,慢慢攪拌起來。

隨着溫度越來越高,奶香味充滿了整個房間。

牛奶與水的混合物沸騰后才停了火,用布將茶葉沫過濾出來。

很快林近和趙徽柔就捧著瓷杯喝起了奶茶。

「先生,好香!我還要。」

林近道:「自己裝。」

趙徽柔撇了蕭觀音一眼,走到鍋前舀起了奶茶。

蕭觀音皺着眉抿了抿嘴唇,好香,好想喝。

「官家,你偏心。」

林近指了指自己的嘴道:「是你自己不要的。」

蕭觀音搓著小手,扭捏道:「這多不好意思,親臉不行嗎?」

林近搖頭,「不行。」

蕭觀音看着要被他們兩個喝完的奶茶,湊到林近跟前坐了下來。

「官家,你閉上眼。」

林近聞言佯裝閉了眼,留下一條細縫。

蕭觀音挺著紅唇湊過去,剛一接觸就被林近咬住了,她頓時感覺口香四溢。

蕭觀音一雙美眸睜的老大,她從來沒接過吻,哪裏應付的了林近,很快就氣喘吁吁了。

趙徽柔驚呆的看着兩人熱吻,先生怎麼能當着人家的面就這樣呢!羞死個人了。

她哪裏知道林近是故意讓她看的,讓她學着點提前有個心理準備。

許久之後蕭觀音掙脫開來,奶茶都沒喝就紅著臉跑了。

趙徽柔見林近正看着她,急忙轉身也走了。

林近抿嘴一笑,「兩個小丫頭片子,朕還治不了了?」

蕭觀音確實很美,五官長的沒有一絲瑕疵,算是不世出的美女。

當然趙徽柔也不差,林近也在試着接受她,畢竟她已經十九了,再拖下去真的說不過去了。

蕭觀音跑回住處鑽進被子裏,心呯呯直跳,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終於有了異樣的心思。

「觀音,感覺怎麼樣?」

蕭觀音一掀被子,皺着眉道:「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。」

趙徽柔撇著嘴道:「本公主才不去吃你的口水呢!」

「你你故意氣我的。」

蕭觀音不知道在哪裏抓到一根小棍子,追着趙徽柔跑了出去,追了許久蕭觀音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。

趙徽柔打趣道:「口水音怎麼不追了?」

蕭觀音聞言氣結,繼續追。

趙徽柔是練過武的,蕭觀音怎麼可能追得上。

她一邊跑一邊笑,直接回了苗心禾的住處,陪母親吃過晚飯又返回蕭觀音的住處。

蕭觀音吃過飯,心裏想着事情獨自一個人去了御花園散步,她心裏還在回味與林近的熱吻,覺得留在大宋也不錯。

趙徽柔跟蕭觀音打鬧了半天也有些累了,見她不在就躺在床上準備小睡一會兒。

林近白天抱着蕭觀音一陣熱吻,讓他惦記上了這個尤物,吃過晚飯便溜達到了蕭觀音的住處,想着今晚就吃了她。

進了門哪知道床上躺着的是趙徽柔。

她發出輕輕的鼾聲,雙眼閉合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,妥妥的一個睡美人。

她身體玲瓏的曲線,讓林近第一次不再將她看成是一個小孩子。

林近彎腰湊過去輕輕在她唇上一吻,趙徽柔瞬間驚醒,看到林近正吻在她嘴上,頓時慌了神。

林近直接怔在了原地,她怎麼就醒了呢!

趙徽柔很快又閉上了眼,張了張嘴唇,學着白天學到的樣子迎合著。

林近感受着那潤滑的三寸丁香,很快就投入了。

趙徽柔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,她放棄了心中害羞,將林近拉到床上。

她動情的道:「先生!」

很快兩人就翻滾起來。

林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她在一起。

也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,寵着她。

溫情過後,趙徽柔依偎在林近懷裏來,像只小白兔般乖巧。

此時蕭觀音推門回來了,她走到床前便發現林近躺在她的床上。

趙徽柔已經害羞的躲到了被子裏,生怕被蕭觀音發現她也在床上。

蕭觀音面露驚詫,顫抖著嘴唇道:「官家,你.你怎麼會在這裏?」

林近坐起身露出健壯的身材,一把將她拉到床上,緊接着一陣熱吻。

片刻后,蕭觀音累的氣喘吁吁,一臉懵逼的看着床上赤身裸體的趙徽柔。

她大腦一片空白的任由林近將她身上的衣物去除。

她的第一次就在趙徽柔的注視下獻給了林近,她躲在被子裏無地自容。

「嗚嗚!你們太過分了。」

趙徽柔的手不停的伸進被窩抓蕭觀音。

惹的她陣陣反抗。

林近問道:「福康你不累嗎?」

他說着又將趙徽柔壓在身下,蕭觀音感覺到異樣鑽出被窩,看起了熱鬧。

趙徽柔雙手捂著臉嬌羞道:「先生,你.你是故意欺負人。」

蕭觀音時不時的伸手抓一下她,嘴裏還不解氣的道:「這叫善惡終有報。」

林近瞟了她玲瓏曼妙的身材一眼道:「等會兒朕再來收拾你。」

蕭觀音驚道:「啊!臣妾不要了。」

她說完鑽回被窩閉眼裝睡。

蕭觀音雖然老實了,林近並沒有放過她,一番折騰,兩個女人再也沒有力氣打鬧了,都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
翌日。

林近擬旨將趙徽柔封為貴妃,蕭觀音則只得了個美人的封號,與沒移珍珍同級。

除非她們能給林近生了兒女才可能被進封為修媛。

苗心禾沒想到林近說收就把趙徽柔收了,貴妃的稱號也算僅次於王語嫣的人了。

此時宮裏的女人除了宮女外都是林近的女人了,而且除了曹丹姝和苗心禾都有了封號。

林近耐不住張良娣的軟磨硬泡封了她個修媛,算是明面上承認佔有了趙禎一個女人。

他與曹丹姝、苗心禾的關係則一直隱藏着,雖然苗心禾一再拒絕林近,但是耐不住林近的軟磨硬泡,只得提心弔膽的偷偷與他私會。

雖然天下人發現不了,但是不代表宮裏的女人發現不了,尤其是能自由出入苗心禾寢宮的趙徽柔。

終於有一日林近與苗心禾被趙徽柔抓姦在床。

「福康,他.他。」苗心禾語無倫次。

林近道:「是朕不想放棄。」

他不想放棄這個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女人,那樣太不公平了。

趙徽柔怔在原地,久久不語,她很後悔自己為什麼非要闖進來呢?

林近走到她跟前,將她攔腰抱起,趙徽柔頓時反應了過來。

她掙扎著,「啊!先生不要這樣。」

苗心禾徹底愣住了,這個人幹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,她又怎麼不知呢!

林近霸道的將趙徽柔放到床上,撕去她的衣服。

「朕的女人不許胡亂吃醋,否則家法伺候。」

趙徽柔反抗不過,只得向苗心禾求救,「母親,你勸勸他。」

林近如今越來越霸道,苗心禾根本不敢勸,而且她才三十齣頭,也是不想守寡的,如果趙徽柔能接受她與林近的關係,她也是求之不得的。

她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趙徽柔看到苗心禾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要被林近得手了,很快她放棄了抵抗。

只覺得夫君和母親合起伙來欺負她,尤其母親怎麼能為了男人致她於不顧呢!

趙徽柔捂著臉,羞得不敢鬆手。

直到林近轉到苗心禾身上,她才分開指縫偷偷看了幾眼,哪知道林近很快又來找她了。

到此時她也只能默默接受了。

三人云歇雨停之時天已大亮,苗心禾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退出了房間。

趙徽柔看到母親離開想說林近幾句,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
林近吻去她臉上的淚痕,「柔兒,我不會辜負你們的。」

趙徽柔只得默默的點了點頭鑽進他懷裏,「只此一次,下次不許這樣了。」

林近唇角露出一抹笑意,她還有力氣?季秋荻教的什麼功夫?

隨即又翻身壓了上去,「不信治不服你!」

趙徽柔哪裏想得到他還要折騰自己,連連求饒,林近征服欲來了,哪裏肯放棄。

半個時辰后她再也不敢多言了,鑽進他懷裏沉沉睡去。

兩人在床上一覺直到天黑才起身沐浴更衣。

苗心禾讓人準備了飯菜,供他們食用后才放心讓兩人離開。

林近和趙徽柔整整睡了一天,精力充沛的很,他們又跑去蕭觀音的住處與她下起了棋。

蕭觀音不明所以陪着兩人下棋下到深夜,實在困得受不了了,直打瞌睡。

「臣妾扛不住了,你們不困嗎?」

趙徽柔道:「不困!」

林近聞言莞爾一笑,「是嗎?朕也不困!」

趙徽柔跟林近接觸的久了,立刻就明白了他沒安好心,昨天差點沒被折騰死,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了。

她飛快的起身告辭離去,生怕被林近又抓住一陣折騰。

趙徽柔走了,蕭觀音可就慘了,被林近折騰了一個時辰,才被允許睡覺。

當然她並不覺得委屈,躺在林近懷裏睡覺的機會並不多,今天沒有趙徽柔的打擾,她盡情的享受着那健壯的胸膛。

朝政林近不想管是一方面,其次他也在試探將政事交給大臣們能不能行。

要讓他們習慣這樣的節奏,皇室作為國家財富的掌控者,會帶着人掙錢就可以了,學會收買天下人心別人想造反都沒基礎。

林近的兒子太多了,真要到了爭儲的時候再做就晚了。

誰也猜不透林近們心思,王安石卻從中嗅到了一點意思。

因為林近讓他將立法部從朝廷機構脫離出來與富民黨和利民黨對接,組成議會,並起草議會法案。

議會的權利更大,成員由兩黨人士和部分在社會上有影響力的人員組成,不止可以選舉兩位宰輔的人選,還可以在皇帝駕崩后在皇室內選舉新的皇帝。

林近的意思很明顯,他要將皇帝的權利降低,這樣宗室就要團結起來才能與兩黨抗衡。

這還有幾十年的路要走,一種制度的形成必然要熬死一代人後才能逐漸穩定下來。

正當大宋醞釀着巨大變革的時候,遼國終於內亂了。

耶律洪基先將蕭惠貶斥,又將劉六符外貶,隨即將手伸向了皇叔耶律重元,耶律重元終於無法忍受,派人刺殺耶律洪基。

刺殺事敗耶律重元倉皇帶着兵馬出逃,耶律洪基讓南院樞密使耶律仁先帶兵追擊。

此時遼國的局勢與歷史上已經大不相同了,耶律重元帶走了足足有五萬兵馬,雖不至於對上京造成威脅,卻也是不可放任的一股勢力。

因為五萬兵馬足可以攻城略地了,耶律重元又是皇叔,一旦被他發展起來,這個爛攤子就更難收拾了。

半個月後,林近收到了斥候傳回來的密報。

計劃早已經準備五六年了,林近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。

兩道詔書發到了河東路與河北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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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宋第一匠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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