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逼的人生

苦逼的人生

冷珂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。

雖然她覺得自己挺牛逼的一個人,看着眼前都不帶眨眼的將那些金靈狼化為灰燼的,她十分明白,自己不是他的對手,趁早溜才是王道。

忽然覺得遇到對手挺苦逼的一件事情,還沒等冷珂想好腫么溜,那人周身慢慢散出無形的魔氣,恍惚間如那鬼火一般。

「主人,快溜!」火焰狐大吼,這時也不管自己的帥氣形象有多麼的跌價,猛的一團黑氣,如疾風利箭,從那人周身射出,對着她倆的方向狂馳而來,冷珂還沒準備好,就條件反射的飛快抱着火焰狐撒丫子歡,她跳起速度堪比電光火石,從到肉眼幾乎看不見!

但儘管她跳起來很及時,成功的避過了那團不知啥玩意的東西,卻被那氣流掀起,險些摔個狗吃屎。

隨後『轟,轟,轟!』連續三聲,巨大的轟鳴聲自身後響起。心有餘悸的轉過頭看,身後一米處被炸出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。如果剛剛她沒避過……

卧草,冷珂氣得想罵人,可是再轉眼看看那人的眼神,咽了一大大口口水。哭瞎,她這是招誰惹誰了。

就在冷珂苦逼人生時,那從音聲似奪魂般,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冷珂,眉頭深深折起:「逃過了么?」

這語氣令冷珂嘴角一抽,他出手為什麼不能逃過。難道她看起來像個傻逼一樣站着等死。

還沒等冷珂吐槽完,那熟悉的感覺又現出來,對着她的方向射來:「丫滴,你丫什麼玩意兒,咱又沒得罪你,用得着這麼往死里丫的發狠么。」她抱緊懷裏的火焰狐一邊逃命,一邊跳,伴隨着『轟,轟,轟』的聲音,她玩兒命的往前逃。嘴裏咬牙切齒:「丫滴,姐沒空與你這蛇精病玩耍了,姐走了。但今日之事,姐一定會討回來的。」

說完,抱緊懷裏的火焰狐飛奔而去。估計是跑得快了,她的雙腿好似風火輪一樣。

金色長袍男人眉皺得更深,他只是想跟她作為朋友之禮。

冷珂如果聽到如此變態的方式來與她交友,一定破口大罵:卧槽,你們那人估計都丫的變態……

終於逃出了範圍內,她終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氣……

掃了一眼自己被轟得面目全非的衣服,剎那間熱淚盈眶,想她冷珂第一次穿越來,再與其它敵對人打殺時都沒這麼苦逼過,她覺得有必要想想這凄慘人生!最讓她無語的,她神馬也沒做,就被人轟的跑,這是什麼個情況。

深呼一口氣,平復一下心中的悲涼,斜眼瞄了一眼懷裏的抖得厲害的火焰狐:「沒出息,哎,問你。剛剛那變態是誰來着。」

火焰狐抖啊抖啊,慘白著一張狐臉,當然那毛髮你也看不到,哆嗦著開口:「主……人,那,那,人是,是……」

冷珂不耐煩的給了火焰狐一個爆粟:「快說。」

火焰狐咽了一下口水,慢慢的開口:「不知道!」

冷珂嘴角一抽:「你丫不知道緊張個毛線。」

火焰狐也委屈呀,水汪汪的小眼神望着冷珂,求安慰。

冷珂惡寒了一下,拍拍它的小腦袋問:「你剛剛為何變不了身?」

「他控制了米」其實火焰狐一點也不想展示自己的弱小,可是這次的對手真的強大到,像主人所說的兩字:變態。

「看啊,這是誰啊?」狂妄的扭撞自冷珂身後響起。

冷珂扭頭就看到了人高馬大的男子,手中拿着狼牙錘,叫器看着冷珂。身後還跟着幾十個隨從。

「你是誰?」冷冷的看眼前的男子。

「老子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妞,今兒跟爺玩玩如何?」男子將狼牙錘往地下一扔,周圍的地面出現了抖動的痕迹。

『嘁』冷珂諷刺輕喝一聲。

「你這妞想死是不是。」男子用他那粗大的手指頭指著冷珂。

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,弱者永遠只能在強者面前低頭。

冷珂無奈的掏了掏耳朵:「吠叫的聲音真是刺耳,也不知是誰家沒看好,亂放出來。」

「你……」男子猛的舉起狼牙錘,快速往冷珂腦袋砸去。

冷珂剛想回擊,就看到一隻大手,穩穩的接住了狼牙錘,她抬起頭,順着手臂望去,就看到金色長袍男子皺着那眉,好像嫌棄般的看着自己的手。

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,那狼牙錘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慢慢化為灰燼飄散在空中。

男子剛想大吼,可當看到男子那左耳下方的六瓣花瓣時,臉色都綠了。再大的怒火也不敢說一個字。

「你剛剛為何要跑?」男人語氣淡淡。

冷珂嘴角狠狠一抽,怒火騰騰騰就上來了。「你丫的,都要炸死老娘了,老娘不跑是傻x啊。」

因為冷珂的爆粗,令男子再次深深的皺眉。「女子這樣不好。」

冷珂吐血,給跪了!

「殺么?」男子看冷珂不說話,以為是剛剛的男子惹到她了,所以才不理他,其實是您老人家的錯。

冷珂一抖:「那個,您是在問我么?」

旁邊那個男子以及那三十幾個人早已嚇得跪地,牙齒開始上下打架,戰戰兢兢。臉色蒼白如紙。

「嗯,殺么?」男子雖然聲音淡淡,但還是能聽出有一點不耐煩。對於這種上位者來說,問話只會問一遍,而不會重複。

「殺!」冷珂一個字就代表了那幾十個人悲慘命運,誰讓他們好死不死的撞到冷珂這倒霉孩子。

金色長袍男子手掌輕輕一握,那黑色的氣虛化為劍刃,便已十分精準,而毫不留情的射入了幾十個人的眉心!

『轟,轟,轟……』接二連三的聲響!

那幾十個人的身軀,瞪大了雙眼,唇跡流出艷紅的血線,已是死得不能再死……

其實金色長袍男子也在為自己剛剛問二遍的事情深深皺眉。

冷珂很想把那高冷的臉踩踩踩,他殺人真如切大白菜一樣。而且談論殺不殺人的時候,是一本正經。

「你還跑么?」

冷珂好想摔個鞋印給他臉上,這是威脅么?還是威脅么?

冷珂直接跳上火焰狐的身上,也不理那隻臭男人。

在往前走因為有了這個男人的出現,顯得輕鬆了許多,他的上位者那種氣勢一出來,所有的不管什麼靈獸都不敢上前,就算遇到魔學院的比賽的學生也只當沒看到。

那在上空如在平地走路一樣的人,神情淡漠的瞄了瞄冷珂,當然如果忽略冷珂那爆炸頭的話,冷珂一定會多多欣賞美男的。

丫滴,不就沒回答他的問題嗎?用得着將姐的髮型換了更流行的。

……

不知走了多久,直到某個頭頂的男人神態自如,淡淡的掃她一眼,將半空中的兔子扔給了她的懷裏時,只說了一句:「剝皮。」

冷珂很自覺的去剝皮,自從這個無良的男人跟着來以後,冷珂就變成奴兒一樣在大爺面前伺候着。他給了冷珂一柄鋒利的匕首,就撒手不管了。

冷珂熟練的按著兔子,手腕一挑一起,卡卡的幾聲響,骨頭先於皮毛分離出來,再刀尖一轉,一張整皮完整的剝了出來。

「去洗。」

冷珂翻了個大白眼,不過還是認命的去洗了。

如果鳳少卿在這看到自個兒疼的女人受到這種對待,估計想吃那人的血肉心都有。

……

正直夏日,火紅的太陽從最東一直點亮。

魔學院一座殿內,最近籠罩了在神秘的氣氛里。

「那鳳少卿已失蹤半月有餘。」

「難道他真已死了?」

「呵,要我看,鳳少卿是何許人也,幾場暗殺就能令他魂斷,就算那一擊也未必能將它殺死。」

「可惜了,竟然還不能死。」

「就算如此,他不也受了很重的內傷,如果沒有那個人出手,恐怕也熬不過三月。」

「那您的意思?……」

「多派幾方勢力,追擊……」

……

龍殿,莊嚴而雄渾的建築,血色的寶石,金色玉階,還有盤旋於府上空的威壓,令人覺得這並非人住的地方。

層層的階梯進頭,高高的王座之上,男人闔眸沉息。

龍一站在門口,猶豫不決,不知道冷珂姑娘的事情要不要進去稟報!自從那日回來之後,殿下好似對冷珂姑娘的事情一概不問。

所以這會兒也不知該不該說明情況。

王座上的男人,緩緩睜開眼。單手支著頭顱,那雙誘人的沉墜,沉斂的掃過,薄唇扯出異魅的弧度。

眼見殿下的意思,他便也踏進殿內,單膝跪下,開口道:「殿下!正如你所願,鳳少卿已重傷,只是冷珂姑娘她為了您那一擋,估計也受了很重的傷。您要不要去魔學校……」

「呵……」王座上的人聞言,倒是起了身,冷然一笑,唇跡笑容輕蔑,緩緩響起:「這樣是不是玩得過火了,龍一。必定冷珂是他的親女兒,你說他會注意到我么?」

龍一一楞,抬起頭:「殿下您……」原來還掂記着他嗎?

「放心,冷珂不會死,我只是想演得更逼真一點,那樣他才會真正的下山來。」

龍一嘴角一抽,您老還不死心啥,要斗到什麼時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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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天狂妃之誤惹妖孽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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